【自译】Conquest 征服
🗒️【自译】Conquest 征服
翻译|2025-9-29|最后更新: 2025-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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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安东尼不知道,他是想跪倒在地,像奴隶一样亲吻恺撒长袍的下摆;还是想把他从小腹处剖裂,只为看到他惊讶一刻
 
 

前情:

 
标题: Conquest 原作: The Rome(2005) 作者: astolat 译者: 海鸥妮娜 分级: 成人级(NC-17) 警告: 无警示内容 配对: 凯撒/安东尼
 
 

Notes:

献给 kaesaria. 圣诞快乐,kaesaria!在浏览时发现了你的请求,并受到启发为你写了这个。 概述:设定在征服高卢期间,我想说的是,暴力和强奸行为符合当时普遍的水平,且本文没有遵循历史事实。
 

Work Text:

 
当指挥官进来时,安东尼眼睛都懒得睁一下。“劳驾把水罐递给我,好吗?”他转头喊道。他和他的百人队刚刚为这个男人屠杀了六百来个高卢人,这点他至少能做吧。
“你看起来多么轻松迷人啊”,指挥官说道——被取悦了,这一点很古怪;安东尼不记得多年来取悦过任何人,至少不是个试图拽着他脖颈上项圈的人。令人恼怒或令人死亡,毫无疑问,但没人曾发现过他富有乐趣。乏味迟钝的狗,个个都是。他睁开眼睛,略略瞥了一眼:恺撒已然安坐在浴缸对面的椅子里,正用一种——是的,饶有兴致的眼光打量着他,带着显著的欣悦,宛如安东尼正为他展演一样。“把水罐给安东尼将军,好吗,波斯卡?一上午的劳神费力,他一定很疲倦了。”
几近被惹怒了,安东尼停顿了一下:“什么时候我成将军了?”
“我收到关于你今早行动的报告之时”,恺撒平和地说,“或在这不久之后:我花了一点时间来阅读你的前任指挥官们的报告。它们十分耐人寻味。我此前从未遇到一个人,既能把九位将军逼得在正式报告中大放厥词,又能避免被处决。你定然要么是个真正出类拔萃的军人,要么是个走了大运的丑角,也许两者兼有。我将拭目以待,看哪边占上风。”
他站了起来,身处荒蛮北地的军营之中,上下着甲,可不知为何,却能传达出身披全套托加,立在元老院中的气度。“你将接过第十四军团的第一和第二大队的指挥权,并为我攻下阿克托里姆。”
“只带两个大队!”,安东尼瞠目结舌。
“我信任你的聪明才智”,恺撒说道,“失败的话,我将处决你。”
“什么?”
恺撒挑起一边眉毛,“你以为我在说笑吗?如果你身怀过人之处,我会找出来的,如果你没有,你就是个危险的蠢货,而我这的蠢货源源不断。不缺多一个,天赋异禀的也不行。祝你好运。”
毋需多言,他走出了营帐。他的希腊奴隶递给安东尼一整罐酒,说道:“假使你想知道,是的,他认真的。此外,我们最新的战报表明,阿克托里姆一周之内将得到来自玛特尔部落的数千人的增援。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将军?”
“哦,我操”,安东尼说。
当他们到达阿克托里姆附近,他的想法并没有改易。他与几个先头的斥候一起巡查了这地方。桩墙[1]有三层巨木一般厚实,都被削得十分尖锐,其中挤满了乱蓬蓬的野蛮人,个个都有熊一般大,也像熊一般多毛和粗糙。
“操”,安东尼言简意赅地说,然后转过身,平躺在山坡上,仰头凝视无知无觉的太阳。随即他坐起身,回到营地,开始发号施令:“我们两天前抓到的那群高卢人在哪儿?有多少还活着?”“有十八个还活蹦乱跳呢。”“把他们扒光,顺便把胡须和头发也剃下来。”安东尼说,他紧接着登上一辆辎重货车,高声道,“我需要十七个狗娘养的残暴混球,准备好和我一起,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先挑战利品,分得双份的婊子和金子,怎样?谁有这个胆量?谁想之后能说自己是骑着死神屁股发迹的?”
他们系上刚剃下的胡须和头发,用高卢人的毛皮和鞣革遮掩甲胄,绑紧斧子,跨上马。“让我们取半英里作先发,一旦看到城墙就不要吝惜箭矢,以及,听我下令,”安东尼对他的首席百夫长嘶声补充,“如果到达城门时你还没砍倒几个落后的士兵,说明你大错特错了”
他们鞭挞着战马,跃出森林,全速向城门冲去。人们开始在墙顶上聚集,十分钟后,两个大队紧随其后涌了出来,一时空中箭矢飞舞。在安东尼身后,人们一个接一个尖叫着倒下,但城门已经摇摇晃晃为他们打开了,已到顶上的人们招手,大声鼓励着。他们在空荡荡的城门大道中央勒住了马,安东尼抡起斧子从上砍到下,深深埋进一个高卢人的头骨中。他怒吼着:“确保这该死的城门敞开,要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儿!”,并开始用剑在周围乱劈乱砍,刺向那些人的脖颈和面颊,确保自己的战马牢牢堵在路上。
高卢人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冲来。其中一个从下方掏开了安东尼的坐骑,他及时跃起脱逃,赞美朱诺,战马的残尸倒在了进城门的路上,他与三个部下背靠背驻守在城门周围,阻挡住了一大群人,拼死战斗,直到大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城门,进入城内。
第一轮抢掠之后,安东尼将士兵们召集起来,命令他两个大队的首矛百夫长各自挑选出一名勇士,在众人之前摔角,以决定哪个大队能在首夜闲晃醉饮,放荡厮混,哪个大队则在下一夜。第一大队的勇士赢了,第二大队的人抱怨起来,但在安东尼发令示威后立马转向了静默,“好,小伙子们,解散吧,不过要守好瞭望塔南端,留些女人给你们的弟兄先品尝,公平就是公平” 他协助军官驱赶士兵们,让他们登上城墙和瞭望哨,确保每扇门紧紧关闭,俘虏们万无一失被锁死在里面。他又向卫兵们许诺,如果他们能滴酒不沾在哨上保持清醒,明天他会给每人额外带一皮囊葡萄酒。“不过,如果你们这些婊子养的喝多了,让他们跑了,临走还割断我们所有人的喉咙,我会在下边把你找出来再开膛破肚一次。”他补充。卫兵们哄堂大笑,逐个对他敬礼。
在此之后,因一个人的愉悦应与苦痛相匹,安东尼找来他的抄写员,要求起草一封信件,“致尤利乌斯氏族的盖乌斯,即恺撒,来自马尔库斯·安东尼乌斯。向你致敬,今天下午拿下了阿克托里姆,还有别的事儿吗?”
抄写员写下来后抬头看着他,期待后文,安东尼做了个哄赶的手势,“就这些,去吧,把它送去”,这人满脸疑惑地离开了,令他倍感满意。
恺撒和其余部队在一周后启程了,他在集结好的队列末尾下马,步行着经过他们,对第一排的一小撮老兵依次说几句话,直到走到安东尼面前。安东尼双手背在身后,得意洋洋,尽量冒犯地冲他傻笑。
恺撒只是对他微微一笑,简直是条细小精微的控制线,牵扯出他强烈的满足感。接着恺撒搂过他的肩膀,亲吻他的两颊,转身面对那两个大队,“为你们的将军欢呼吧!”,他的声音清脆如雷,带有演说家一般催逼的气势。
安东尼站在原地,胸口奇异地紧绷着,此时此刻两千余人高声呐喊:“安——东——尼!安——东——尼!安——东——尼!”,他们用剑敲击盾牌,发出令人生畏的喧哗声。恺撒又转向了他,攫住他的肩颈,说:“来吧!我为你准备了很多工作。”他眼中闪烁着凶悍雄鹰饱食后餍足的精光,将安东尼引入了指挥部——本属于安东尼的指挥部。不知为何,尽管他竭尽所能做了最为周密的安顿布置,在恺撒踏入此地的刹那,这就全然变成恺撒的指挥部了。
他那奴隶绕至后方,将火盆移位,所有陈设重新铺排。当恺撒在桌后坐定时,桌上已放好了半打地图,其余四位将军也鱼贯而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这帮人就拿下布伦塔的策略进行了乏味冗长的讨论,直到安东尼耐性全失,大声说道:“朱庇特啊!从这无穷无尽的絮叨中拯救我吧!”
库维安将军恶狠狠瞪他一眼——正是安东尼的前任指挥官,风头不再强劲,但仍旧趾高气扬。“若你另有妙计献上,安东尼将军,是不是应当分享一下,而非在酒囊饭袋里饱食终日?”
“当然”,安东尼回答,“去他的布伦塔,那是个筑了墙的营地,不是什么城池,啥也没有,只有一大群高卢人,拿着的斧子比你妈屁股都大。哪有人乐于为此挥剑?还是改道去塞古拉吧,一路上把所有村镇吃干抹净。”
“那如果你跃跃欲试要指挥的是一群强盗和窃贼,这建议一定大有可为,但这是罗马的军队,不是什么蝇营狗苟之流。”,库维安呵斥道,看向恺撒,“长官——”恺撒骤然举手下令全员肃静,辩论中他始终没开口,只是倾听,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凝在地图上。
现在,他看向了安东尼,“那之后拿布伦塔怎么办?”
“意思是,当你向德文纳进军时,它在你的侧翼?安东尼冷冷地说。其他将领都抽搐了一下,交换眼神。
恺撒眼都不眨一下:“正是。”
“那又怎样?只要我们派足够多女人朝那头尖叫,说有军团士兵在屋内发情,痛饮,烧毁田地那些龟缩在布伦塔的混蛋们会自投罗网。如果他们固守不出,我们就收集道路两旁的草垛,带一个大队绕后,连人带帐一把火烧光。”
恺撒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那就这么办吧。明天我们将向塞古拉进军。安东尼将军,你负责左翼,以防他们身体力行,真从布伦塔出兵。现在,晚安。”
其他将领顿时躬身而去。安东尼张口想要争论:两个大队首当其冲,承受四千个愤怒高卢人的攻击?但恺撒已坐在营地椅上,拣起一本书,丝毫不理会他。安东尼立刻领悟,就算他扯把椅子重击自己脑门也得不到任何回应,能生生把人逼疯,大好时光不如随便干点别的啥。于是他闭上嘴出了指挥部。
“我是自投罗网了,对吧?”他走到营帐外面对波斯卡。
“呃,算是。”这奴隶赞同道,“如果能安慰到你,就算你不说那话,恺撒也会把你推进去的,他对你有一番计划。”
“对我有一番计划”
波斯卡耸耸肩:“他喜欢你”
“苍天大地啊,他对他不喜欢的人干了什么?”安东尼追问。
“反正不会给他们两个大队来指挥”波斯卡说,“那你喜欢什么,鲜花吗?”
“操你的”安东尼回复,大步离开,“我真是操了”
三周之后,一大窝天杀的野蛮人从布伦塔乱糟糟地蜂拥而出,他们规模庞大,头脑空空,除了对罗马人的鲜血馋涎欲滴之外不做他想。军团没有巧计可施:只能背靠石墙残骸,蛰伏成testudo[2]阵型,坚持不懈地苦战,再一点一点被击垮,安东尼暗自希望,每寸土地都让野蛮人血债血偿。他加入队列轮换,同士兵们站在一处,一方面是为了激励他们,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确保他被砍倒前能尽量多送一些高卢混蛋下地狱。
两天之后,号角从东边吹响,恺撒率领着剩下的全部军团翻越山丘,安东尼开怀大笑,站起身来高吼:“来吧,混蛋们,趁他们还没到,别让他们把功劳都抢了!”话音刚落他立即带头冲锋,击溃了将将转向重整的高卢军队。当恺撒赶来时,已经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当他们在阵地上相见时,恺撒又一次微微一笑—瞧这混蛋,像根针般精瘦,没有丝毫不适应。“干得不错”他说,安东尼的脸庞污脏,泥一道汗一道,呲牙咧嘴时牙齿更为分明,“你他妈也真该来了吧,”他试着不去在乎,恺撒只是笑得更开怀两分,手臂扫过布满尸体和烂泥的战场,“你不也度过了相当愉悦的一段时光吗,”多云淡风轻啊,安东尼不由得噗嗤一笑。
“像任何一个受过一个月训练的新兵白痴一样,我当然能保持这该死的阵型,假使你想知道,”他补充道,试图为他的恼怒找回场子。
“是的,你已经证明了你确实身怀过人之处,”恺撒居然还拧动刀柄捅向深处,“来吧,你一定很疲惫了,你应当清洗一下,今夜就宿在我的营帐之中,你手下的人都不必设岗。”他拍拍安东尼的肩膀,将他带离前线,他私人的奴隶为安东尼沐浴擦身,引他到卧中铺满皮毛,细腻的灯芯草席和棉布的大床上。他赤身裸体,几乎立刻坠入沉眠之中,昏睡了接近一整日。
当他苏醒时,恺撒正在帐下对着波斯卡口述信件。天气转暖,他在梦中不知不觉踢开了盖得严实的毛皮,而恺撒将他的椅子安置在床铺的正对面,附带极佳的观赏视野。
安东尼支起胳膊肘,半坐起来,舒展筋骨,不愿费劲拉张毛毯来遮挡一下身体。一系列动作全做完后,他开口:“你盯着是想操我吗?”
波斯卡淡淡叹了口气,大摇其头,离开了营帐。恺撒沉吟了一下,“我想,卢特提亚之后吧”
“什么?”
“只要你能保持之前的表现”恺撒补充道。
“这不是奖赏吧!”
“不是吗?那就称其为我眼下不愿沉湎的一种消遣吧,无论怎样,都要等到卢特提亚之后,现在,如果你已经休息好了,你应该与你手下的人会合。告诉他们我非常满意,他们会在下一次抢掠时看到证明的”
安东尼怒火中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混蛋要让他捱着—他停了下来,咬紧牙关,没有吐出“我操”,因为该死的,恺撒真要操他。
他们又花了两个月才打到卢特提亚,每场该死的战斗都在束手束脚。恺撒交予他更多的军队,布置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后在他百般艰辛回来复命时才略点一点头。在最终战斗之前,恺撒给了他六个大队,告诉他只需守好西面的通路,再没有更多指示,仿佛他极信任安东尼,仿佛他对他没有丝毫犹疑。而安东尼不知道,他是想跪倒在地,像奴隶一样亲吻恺撒长袍的下摆;还是想把他从小腹处剖裂,只为看到他惊讶一次
接下来该死的每一天,安东尼都止不住去想卢特提亚,去想恺撒,那人将把他面朝下放倒在床上,用粗硬的阳具楔进他体内,勾连出彻底的发情状态,在他上方咕哝着喘息,而他将在重锤般的冲击下不断前后摇晃,灼热的皮肤从后方覆上他的臀部,拍打出清脆的响声。完完全全被当作婊子用—每次他在这念头里流连忘返,就得出去找个女人,为他的欲望狠狠来上一发。
三日激战后,他骑马通过西面的桥梁进入卢泰提亚,恺撒则在早晨便已赶到,他的总指挥部也已经设立起来,在城市中心附近一座巍然可观的木楼里。他正忙于分发奖赏,一袋袋金币和银币,一份份调拨来发放的土地和奴隶—与此同时安东尼却在房内踱来踱去,气急败坏—他手不释卷忙了两个多小时,仿佛这工作量不值一提,仿佛把文书工作干一整天和把安东尼当成婊子干一整天同样举重若轻似的。
终于,恺撒深深叹了口气,“很好,波斯卡,剩下的工作等一等。另行通知之前,别来搅扰我们。”
波斯卡收拾着文件,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拢共几天呢?食物呢?清水或葡萄酒呢?”
“总有一日我会因你言行无状鞭打你,”恺撒说,“出去。”波斯卡嘟囔着离开,安东尼则血气上涌,眼前一片漆黑,而恺撒正站在他身前,伸手抚摸他的面颊,言语间充满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柔情,“我亲爱的安东尼,”他音色低沉,满是…满是渴望,满是情欲,毋庸置疑只关乎此…“我的狮子,”恺撒说着,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笑着将他拉倒在榻上。
确实如此,恺撒像骑一匹丰满甜美的母马一样彻底骑上了他,安东尼背靠墙小口喘息,阴茎在他两股之间有力地抽插着。一轮以后,恺撒为他们斟酒,每个吻都充满了难以忍受的极度热情,与他斜倚床头,低声絮语又是几个小时,间杂着更多的亲吻与爱抚。白日西沉之时,恺撒揽上安东尼的髋部,将他拉近,又来了一次,他的吻越来越多,遍布每时每刻。
当天深夜,恺撒又一次占据了他,“朱诺在上啊,你简直把我搞废了,”安东尼呻吟出声,他屈膝跪伏在床的一侧,双手紧攥被褥,揪着一小撮毛皮。结束后他膝盖着地一点点爬回了枕席上,喘着粗气倒在了上面。
“我倒宁愿说是我造就了你”,恺撒躺到他身旁,又一次被温暖和取悦到了。
“造就我成为你的,对吧”,安东尼气喘吁吁地大笑起来,端详着恺撒眼里闪烁的光芒,“是吧,该死的,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吧,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你知道的,我当然要,”恺撒垂下眼睑,眼眸变深,安东尼又一次情难自禁地笑了起来。
“他妈的,为什么不呢?”他说下去,“我是你的,上了缰的养熟了的马,扣好了鞍让你骑着去随便哪儿你想去的地方。像每一个新征服的行省一样,滴着水等你抢掠。在我身上尽你所能吧,只要你愿意,我会做你麾下的士兵,你的小婊子和小妻子—”,这些话语从他口中狂热般流淌出来,恺撒顿时推倒他,这野蛮人一把攫住他的脸,他的自控最终还是破功了。安东尼则拱起脊背,为他张开双腿,低低呻吟,为他可能到来的泪水感到狂喜万分。
 
 
 
 

📎 尾注

  • [1]罗马前期的桩墙,并不是常见的栅栏的高度,而是更接近木质的简约护城墙的水平。
  • [2]testodo,即龟甲阵,罗马人广泛采用的一种独有自创战术;士兵将他们的盾牌连接起来容俨如龟壳,士兵龟缩在壳内,借此抵御敌人的袭击。此战术的缺点是行军速度较慢,而且无法一方面攻击一方面防御。
 
 
 
 
《The finest of the breed》by Bukowski 自译高行周出生地点考辨,及相关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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